好久没有打字如窜稀了

  藏獒菌  

遇见(弓凛)

弓凛复健,武器匠红茶x贵族凛
au的设定努力完善中orz,有一丢丢可能未来会续用这个au






雪愈下愈大了,说不定会积起厚厚一层,那样一来马车会打滑,就哪也去不了了——但这没能阻挡少女的脚步,她穿上长靴,裹紧斗篷,绕过打瞌睡的厨娘,趁着星星还愿意为她照亮皑皑白雪,往那座小屋走去。
木门无需敲叩就打开了,面庞黝黑的男人侧身将少女迎进屋内。这是一个充满金属气息的屋子,一如屋主的心:一盒又一盒的金属块狰狞地把獠牙似的棱角探出盒子外,同时码得整整齐齐摆在储物架上。来客从容轻快地穿过货架(顺手抚了抚个别她觉得很有趣的形状),毫不客气地坐在火炉旁一个绝佳的位置:既不会被火烤得太干燥,也不会离炉子太远而被冻得抖抖索索,所谓点到为止,过犹不及。
小屋的主人正忙着给一把剑开刃,所以他也没工夫去搭理这位不速之客——他很希望自己的无理能把小姑娘气走,可惜从未成功——高大的男人踩动砂轮,于是刺耳,但很规律的磨砺声响起来——鉴定武器匠人和珠宝匠人的区别就在于此,但我们的主人公在两个活计中都是一把好手——尽管他本人更偏向于实用性,但有需求就有市场嘛。
女孩子只是安静地烤火,她一时没想起来合适的话题。淑女难道不该保持安静吗?她的礼仪课老师是这样教导她的,所以少女一开始总是故作矜持地坐着,直到——“archer,你不困么?”
男人停下了手里的活,他的影子随着他站起也跟着在身后的墙面上铺开,在炉火的渲染下像是涅槃重生的凤凰。Archer无言地叉腰看着提问的小丫头,眼神一勾把问题甩过去。
于是轮到少女窘迫了,红扑扑的脸颊显得更为健康与…这是某个只适合成人的话题,总之不能让这位过了规定睡觉时间的小姑娘知道。
archer扭过脸在阴影里咽了口唾沫,他知道这位大小姐平日里有多么耀眼。阳光也只是让她更为光彩夺目:无论是相貌还是天资她都出类拔萃;她的芳名几乎传遍了国内的乡绅爵士…所以他必须守护住这位娇美的花朵。
archer的表情又回复到原本的冷酷,这种铁石心肠以及近乎莫名其妙的清规戒律很难说到底是谁导致了谁。他明白这种午夜幽会——那些流氓无赖为了销售额准会写出这种词——一旦被传出,少女必定声名狼藉。所以每夜的不请自来到底是天真还是勇敢?archer可不相信当地的民风有这么淳朴。
用理性去分析少女的任性是无法得到结论的。而且就算archer惴惴不安着也似乎于事无补——因为你瞧,当事人还在不慌不忙地烤着火呢。这样的夜晚就像雪花一样脆弱——也如同雪花般美丽,活在当下反而是种解脱,尤其是在了解其转瞬即逝的特性之后。
女孩倒并不是没为自己的后路考虑,父母去世后尚处童年的她逼着自己出落成婷婷少女,一如吞下苦涩的药草汤来抵御风寒。一切的一切只是按照必须的程序走,所以这种小小的误差值,唯一的任性空间是可以接受的。
量他们也不敢说。
所以,仅仅是顺从内心召唤的靠近彼此,能够在这冬夜分享些微温暖,是保持“自我”的手段。两人在某种程度上达到了不可说破的共识。
Archer抬起头,正对上那双湛蓝眼眸。
眼睛里,是一角天空,一捧浆果,还有一片海——是终于从敌军那里逃出,躲进树林后,在林间空地上看到的天空;是他的舌头久违地尝到了甜味时,将他的手染成蓝色的浆果;是他找到了稳定的工作(以个人作坊的名义向外商出售武器)后,望见的那片海。
而她的眼睛,是蓝色的。
男人的心若是齿轮做的,这会一定咔嚓一响。
是“自己终于意识到了”的狂喜。
还来得及,还没有错过。
他的心脏像是过载了一般狂跳着,仿佛是情绪代替理智去下令声带振动,舌头运动。
但女孩只是颤动了一下睫毛,她不知道她眼前的这位同伴刚刚经历了怎样的大彻大悟,于是她像是刚刚想起来似的开口了:
“呐,archer,有人向我寄了求婚书。”



“哎————?!”孩子们叫起来。
“这是什么故事啊?”最小的女孩撅着嘴,“就这样结束了吗?”
“总觉得没头没尾的。”稍大一些,手上缠着粉色发带姑娘小声说。
“是讽刺吗?”唯一的男孩子一本正经地问道。
于是男人无奈地从铺着地毯的儿童室撑起腿站起来。“凛,”他冲隔壁大声说,“我认输,我承认还是你比较会带孩子们睡觉。”
房子的女主人施施然走进房间:“我觉得故事选材还是不错的,只是你改编的程度有点太大了。”
“艺术出于生活高于生活,我正在教孩子们要把握时机,正所谓寓教于乐…”
“所以那个女孩子和那个男的在一起了吗?”小女孩不甘心地追问。
“在一起了哟,后来他们不仅能分享冬夜,也能共赏四季。”凛的蓝眼睛闪着光,“感谢命运,他们没有错过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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